打從第一次帶小飛鼠以來,值星便是我的夢想職位。
但基於種種原因,在第四屆的小飛鼠,也就是我大四這一年,才得以在三天營期中得到一天來實現這個夢想。
今年的小飛鼠在昨天結束了。其他人怎麼想就先放一邊,我自己的感想是:「天職」--除了怕太緊張而出槌,比起當單純的隊輔,我還比較喜歡當值星。營期第三天的中午,有隊輔告訴我,小朋友說我是這三天中最兇的值星官,也有隊輔說,我只要站著不講話,整個氣勢就很夠了。是嗎?如果是真的,我會很高興。話說回來,就算我講錯話或不小心腳步踉蹌都沒人敢笑出來,迷彩帽、墨鏡和殺氣的組合算是有達到「威嚇」的目的吧?
嗯,當值星實在是帥斃了!I love it!
據說,值星在營期最後一天的結業式都要「值破」(值星破功);然而在營前訓,當總籌打算跟我商量「值破」的方式時,我毫不猶豫馬上拒絕。一方面是我覺得這種事沒意義,因為我在營期前兩天都是普通的隊輔,沒什麼「爆點」;另一方面是,他們提出的方式跟我的性格不符,光是這一點就不用想我會答應了。但或許是總籌事前未告知吧?在結業式時,很多隊輔偷偷跑來問我有沒有要值破,似乎沒有值破不行的樣子,讓我有點猶豫了。
結業式接近尾聲時,是小朋友們向隊輔要簽名或合照的時間,我很盡責的像站衛兵般地佇立在一旁,嚴肅不苟言笑的模樣讓小朋友們卻步;說不無聊是假的,但我是值星,這是我的工作,而此時唯一排解無聊的,就是思考「值破」的問題。過了一會兒,有個隊輔陪小朋友過來問能不能讓我簽名,真是勇氣可嘉(雖然要隊輔陪同)!我心想,都快結束了,就服務一下吧。在「非值星」狀態下簽了一個之後,便又接連來了好幾個小朋友要簽名--當然,基於值星一職的堅持,「非值星」狀態也只有這些敢來找我的小朋友看得到而已,當他們帶隊通過我面前離開會場時,我依然是那個凶巴巴的值星。
最後的一個活動,是由值星帶隊到大禮堂拍合照。在前往大禮堂的路上,我依然在思考「值破」這件事;在踏上大禮堂前的臺階時,我決定:在這最後一刻,還是說幾句話吧!
但要說什麼?在我跟總籌說我要講幾句話時,我還沒想到。
「今天是營期的最後一天,值星官有幾句話要說--」
嗯...要講什麼好呢?
「第一,」啊,就這個吧!我摘下帽子,「戴著帽子實在很熱!」,底下眾人愕然,「第二,」我拿下墨鏡,「戴著墨鏡我什麼都看不清楚!」,大家開始笑、騷動,我大概也笑了吧?「第三,祝大家愉快!」說完的同時我迅速溜下台(似乎有鞠躬),小朋友、隊輔、工作人員、家長大笑並掌聲--這個即興之值破,「笑」果還不錯吧?哈!
這個值破,讓小朋友印象深刻且讓我突然變得受歡迎,小飛鼠的工作人員和隊輔也都稱讚或揶揄,是我完全未預料到的;說真的,當時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尤其是第二句,近視又散光的我戴那副普通的墨鏡,真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啊!
- Feb 09 Fri 2007 18:33
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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