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對影醉濁酒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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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21 Sun 2010 11:58
  • 久違

這標題,是說給這個blog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原本沒打算讓這裡停擺那麼久,但就是一念之間,上網時便自然而然地將此地忽略過去。

「一個月好歹也更新一篇吧」、「不要提到那件讓人沮喪的事就好了嘛」、「過去就讓它過去,反正會為那種事耿耿於懷的也只有你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想要說服自己,但仍選擇性的遺忘還有這個地方,因為我很明白自己的脾氣,就像現在,只要一開始敘述跟自己有關的事,就一定會想起那件事,然後層層埋藏在心底的餘燼便會復燃、再度醞釀火氣--儘管如此,我畢竟還是在這裡打著字了,只因為一點小事,同樣是一念之差,我冒著讓自己火冒三丈、精神受挫的危險,說出讓我心情很好的事,即便那些事並不能擔當打火弟兄,至少可以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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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的第一天,我和往常的假日一樣,6點醒來,睡回籠覺到7點,然後賴床賴到8點半左右。昨晚半夜的煙火沒有吵到我的好眠,真是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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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也是瞬息萬變的。

(以下內容多情緒性用語,看完後請自動刪除此段「過去」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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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家中書架老早就不敷使用,我只能將拆去外包裝的書以已讀過和未讀分置兩堆在桌上,看著那逐漸「成長」的書山,日前「買書之無限惡性循環」的懊惱便被滿足感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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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是一篇加密文章,請輸入密碼
  • 密碼提示:純發洩...真想看的請輸入我學號(大學)後四碼
  • 請輸入密碼:
一段時間沒有更新blog的文章,原因無他,缺乏動筆(手)的動力而已。

這真的是一個矛盾。

當初建立blog的動機很單純,就是覺得學長同學們把生活感想放在網路上,是件新鮮有趣的事,自己也想試試看。確實,有幾段時間,文章是以「大發生」的狀態出現,然而當我發現空窗期出現後,心態便不知不覺轉變成「為了更新而寫文章」,總覺得一直空白不好--到底是對「誰」不好?我強迫自己不去想這個問題,因為只要一想,矛盾便會把我掐死。

忘記是誰的言論了,內容是他發現自己一直在關心有沒有人在看他的文章,於是乾脆把瀏覽人數刪掉以清心。對我而言,「有沒有人看」也是一個制約;畢竟,我也擁有虛榮心。這就奇怪了,我建立blog時並沒有打算「分享」,或許該說是那並非我的初衷;但我不知何時起,寫文章的動力也和瀏覽人數一併起舞。

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寫文章更新blog?

網路是令人又愛又恨的東西--當blog逐漸讓一些朋友知道後,我感受更加深刻。人的思想言論應該是可以自由的,但在blog,卻被無形地限制住了。當然,設下限制的是我自己;無論在網路或在現實,除了偶爾失控的爆發,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太多我深層的想法。blog曾經是我抒發生活感念的地方,但有些不適合讓特定人物知道的事,在現實中我可以「沉默」以對,在網路上雖可以設密碼,但卻很難自如控制我認為「可以」和「希望」能閱讀的對象,且倘若密碼被解,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

矛盾、許多的顧慮之下,我又逐漸回溯到以前把心事、想法放在心底的習慣。如果寫一篇文章還要煩惱那樣的東西,那還是別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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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把一隻白額高腳蛛(台語:旯犽 ㄌㄚˊㄧㄚˊ)趕出游泳池,聽起來好像很無情,其實是想救牠一命--要是牠再待在女生浴室裡抓蟑螂,早晚會被打扁丟掉。

之後,上午的國經教室裡也出現了一隻白額高腳蛛,牠攀在我搆不到的牆上,我也樂得在遠處觀察牠的動向,至於其他發現牠的同學則起了個小騷動;但好在另外有一隻蜂引走了大家的恐懼,所以一直到下了課都沒人去動牠。

「你怎麼都不怕?」泳池的管理員許小姐問。

事實上,對於蟲、蜘蛛、蛇......之類的,我也是會怕的--如果牠們忽然出現在我眼前或身上(例:青竹絲掉到頭上、踩到鞋子裡的蜘蛛、突然發現身邊有蜂巢...),至於像今天這樣的情形,在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我可以冷靜地放下恐懼心。

話說以前高中時,騎腳踏車上學的路上,不知何時從哪飛來一隻虎頭蜂,就停在手把上,離我左手不到五公分;發現這隻半路亂停的大哥時,我當然是嚇死了。這個時候的我對蟲還沒什麼概念,只直覺地想著「冷靜、不能亂動」,那時離學校只剩五分鐘左右的車程,我硬著頭皮減低車速慢慢騎,就怕驚擾到那位還不打算離開的大哥。最後,在騎進學校後的一個拐彎,這隻虎頭蜂大哥便隨著車子的顛簸「掉」了下去。這個經驗可比我小學時誤抓毛毛蟲的恐怖,而且更為煎熬--現在回想起來,那五分鐘還真是漫長啊!

大學在保育社待了一陣子後,我還是會怕突如其來的「驚喜」,但已經大略知道一些與牠們的相處之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我在面對牠們時的心理建設。就如同「比起人怕蛇、蛇更怕人」的道理,只要不刻意去招惹或侵犯到牠們的領域,牠們是不會找麻煩的,因此也不需要一味地用有害眼光來看待牠們。

除此之外,我也盡量做到在對自己無嚴重利害關係的前提下尊重牠們的生命,能送牠們走就送牠們走--每當我聽到一些人動不動就嚷嚷著「打死牠」時,這種想法便更為深植。要舉例的話,正例是前面提到的白額高腳蛛,反例則是慈塘的福壽螺。

我不是大無畏之人,更不是聖人,只是不屑人類的自以為偉大(萬物之靈?我呸!),不喜人類出於無知的恐懼而製造出的無意義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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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2 Thu 2007 23:03
  • 獨自

無論是游泳的時候、跑步的時候、看書的時候、唱歌的時候,或是拿著相機的時候,心裡總會浮現一個念頭--啊,我果然還是喜歡一個人。

我所謂的「一個人」,真的是只有針對「人」而已。

說來也怪,上大學後,接觸的人更多、生活範圍也更大,在這種環境下,反而更助長了我「討厭人」的心理。

是這個社會不適合我,還是我不適合這個社會?也或許,只是因為我討厭人類、討厭自己的領域被侵犯而已。

我想,獨自一個人,遠離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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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7 Sat 2007 18:08
  • 地雷

這陣子最想做的事,是大叫一聲:「你不要管我行不行!」

一隻豎起毛、弓起身體威嚇警戒的貓--我不太喜歡把自己比喻為其他動植物,那太侮辱牠們了。然而,還能有什麼比較貼切且直接的形容呢?

越接近畢業、離開學生身份的時刻,被我劃為地雷區的點也越多,警戒範圍也急速擴大;只要碰觸到一點點,哪怕只是邊緣,我表面上雖是敷衍的笑或面無表情,背後、腦子裡卻是立即啟動臨敵防禦機制。

最大的地雷,是「本我」。偏偏很多人去踩它。

為什麼?它的存在這麼不被接受嗎?它是這麼必須被批判評論的存在嗎?


對某些東西表現出熱情、堅持、重視...
理由不只是想珍惜自己喜歡的東西
還有...想在這茫茫人海中,尋找同類...

如果有人喜歡自己喜歡的東西,是一種幸福
感覺就像自己也能夠被接受一般,幸福...

因為缺乏自信,連自己也無法對自己的心產生信心
所以,才會伸出手,向外尋求
就算只有一個人也好...只要有人喜歡就好
就算只有一瞬間也好...只要曾經有被接受過就好
就算只有一點點也好...只要我知道自己也有地方可讓人認同就好

...如果有人可以接受全部的自己,那是奇蹟...


這是很久以前寫的東西,現在回頭再看,感慨萬千。還沒見過踩「本我」地雷的人,是有這般心思的;除去無心的意外,我所感受到的,唯有「意圖拆除後取而代之」。

對很多事,尤其是「本我」,我很頑固,那是先天遺傳自老爸、後天積極培養的頑固。所以,除非我自己自願解除地雷,否則,任何人別想毫髮無傷地踏上「本我」。

這枚地雷的威力之大,可以炸碎任何長久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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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9 Tue 2007 22:05
  • 不配

「以裝飾過的外表和態度去吸引人,有意義嗎?」

「如果無法接受我原原本本的樣子,這種人的感情不要也罷。」

印象中,是出自王振成老師之口。如果這世上真有「言靈」這一回事,那麼這些話便是我的言靈。

古亦有言:「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世上倘無知己者、悅己者,我又何必改變態度(為之死)、裝飾外表(為之容)?

話若說得重一點--打算改變我的人啊,別浪費唇舌了,因為你(妳)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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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祖壇經》裡有個故事,大意是:風吹旗揚,是風動亦或旗動?

皆非,是心動。

我常常跟樹對話,但實際上,我並沒有天真浪漫到認為樹真會說話--至少,不是以我們人類所熟悉的形式。它們不會回答我的任何問題,更不會有任何我能懂的反應,那麼,我又是在跟誰對話呢?

與《六祖壇經》的故事同理:自己。

樹不會說話,將「說話」的動作投射到它們身上的,就是我自己。如果只是自言自語,隨時都可以辦到;但有很多事情、許多更深入的話題,唯有看著樹時,才能對自己說出口--簡直就是一種制約,不是嗎?

為什麼是「樹」呢?我也不清楚。也許是因為我喜歡樹,也許是因為它們給我一種受到保護的安心感,也許就是因為它們不會回答,也許,我只是想假裝那是完全屬於我的聽眾而已。很奇怪吧?不過,有一點我十分肯定:「人」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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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沙】,似乎能與心中某種事物產生共鳴。
但我什麼也不想、不去深究,只是唱著,隨著阿輪姐的聲音唱著。

那「某種事物」,與潘朵拉的盒子相似,卻不一定存在著最後那一點「希望」。

我把它封了起來,用層層疊疊的念頭想法埋起來,而唯有在此時,它才能透得一點氣。

盡情地隨著音樂、歌聲舞動吧!
能解讀你的只有我,而我會閉上眼,不會去看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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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28 Thu 2006 22:07
  • 回憶

當人在回憶以前的事的時候,腦海中浮現的是怎樣的情景呢?


別人的情況怎樣,我是無法得知的,而我自己的情況,則一直令我十分困惑。我的回憶中往往沒有人的存在--有時更包括了自己。曾經想過,原因可能是出在自己討厭「人」吧!話說最近的感想正好是「世界不可能會更美好,除非人類全死掉」呢!哈!

在現實世界裡,我是可以對人有印象的;然而在腦子深處,就算刻意去回想,當時應該出現在那個場景的人的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最後呈現的,要嘛就是類似自己坐在連司機都沒有的巴士上的這種無人場景,不然就只像是把那人現在的臉剪下,直接貼在回憶中的身體上而已。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全忘了吧!」不知是誰說了這句話的,也可能是我自言自語呢!當不想給自己添擾煩惱時,我習慣採取極端,這句話正符合我的脾性。所以我排斥拍照,也不太拍人物照--除非特殊場合或想找藉口躲鏡頭--這樣的結果看起來突兀,但對我來說是很合理的。

因為相片能幫助回憶。

這樣行動慣了,不知何時也開始希望自己在別人的回憶裡,也能只是一個「印象」。我也是很自私的,所以我不會期待「船過水無痕」,而是要向偶爾劃過天空,在碧藍蒼穹中留下一道白的飛機一樣,雖無法得知那是什麼樣的飛機,但都看得到它曾經出現過的事實;換句話說,我不想與人有過於深刻的交情。

這樣不寂寞嗎?

如果明知自己與其他人有過深刻的互動,事後卻發現怎麼也想不起來對方的樣子,甚至連對方的存在都刪除了時,不是更寂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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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想游泳,所以去彈古箏,叮叮咚咚
右手指頭很冰,左手指頭很痛,腦袋手指不同步,音不準
彈完一個小段,和印象中一樣的弦律,偷偷地小小的自滿
冬天的晚上的湖畔,蚊子少了,風多了,抽風機不插電自己會轉
古箏的聲音不用伴奏,在颳風的晚上的湖畔,叮叮咚咚
稍稍滿足了,習慣性關在自己世界的,笑自己手指笨拙的傻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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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個字在MSN上待了很久,現在依然存在
即使依心情改變了顯示名稱,這五個字也還是出現在最前頭
因為,這是我由衷的希望
一個人也無所謂,遠離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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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喪--用這個詞來形容最近的心情,應該是不錯的


以前曾經自述過,我是十足缺乏自信的人
我的信心之池的源頭就像山上的相思湖
這座人工湖,若無山下打上去的水,非湧泉的它便會乾涸
我的信心,幾乎來自外界,做事的原動力也是
--這點,在大學之前,我從未認真思考過
有些事情並非知道所有就是好的,不知道或許正代表了你無需為此煩惱

高中時,我學會把自己武裝
就像穿上一層保護膜,隔離外在的影響,不再讓心隨之漂泊
雖未歌頌,但我可以享受獨自一人的感覺
然而這段時間裡,我並不孤獨--所以我喜歡女校
我有許多能接受我、喜歡我的好朋友
她們的貼心,讓我不用為被丟下而煩躁
我也不用以最討厭的撒嬌去博取關心
高中的我和我的朋友,非常自然地連繫在一起
所謂信心、原動力什麼的,幾乎沒怎麼考慮過
想做什麼,就去做了
覺得這樣做可以,就去做了
因為無論支不支持,都會有人在身邊
頂多被挖苦,不會被丟下

至於大學,我還能多說什麼呢?
至今,我所能想到的畫面,都還是只有我一個人
身邊的事物固然繁多,但待了第四年的我,心依然漂泊
我無法像高中那時一樣,偶而心血來潮便到操場跑個十圈八圈
也無法在空蕩蕩的走廊上高歌,或是邊打掃邊唱段小曲
對我來說,大學的一切,多是刻意中的刻意
原本發自自然的心情,總是要經過潤飾,甚至扭曲
幾乎所有的行動都需要理由,無論做什麼都要能敘述、提出解釋才是好的
沉默是錯誤,不合群是孤僻,為自己考慮是自私...

這樣的地方,留著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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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教練曾說:我就算心裡不滿,也不會(對本人)說出來
當時,我便有種作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對於此,這幾年雖已有進步,但仍不足
在高二前,我總是把心裡九成的東西就地掩埋,打死不說
如果沒有香吟老師在課堂上的雞婆發言,現在的我恐怕會是個危險人物
在那段時期,作文本和週記是我抒發想法的管道
之後有了blog和個板,隔著螢幕,我可以至少掏出心裡約四成的東西
然而,在面對"人"的時候,我還是習慣當個避談少言的觀察者
這樣究竟是對是錯?我想後者居多

"如果不說,沒人會知道"
"什麼都不講然後怪別人,很差勁"
"在背後說三道四,有本事就自己去說(做)"
...這些我都知道,也明白這就是我的狀況
但當對人事反應遲鈍的我錯失說話時機時,要再開口真的很難
之後又覺得不說不行時,只落得在blog和個板發文而已
再多,也就只有跟其他人聊天時提到幾句
對我來說,"意見"錯失了先機,往往會淪為"牢騷"
"那你當時怎麼不講!"--我很害怕這句話,但卻還是會重蹈覆轍

或許,我是太安於"觀察者"這個角色了吧?
捨不得脫出的後果,便是拙於言談、惹人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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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總是有種不被尊重的感覺
而最糟糕的是,都發生在同一個團隊中
每每產生這種感覺時,我同時也是滿腹疑問

我不會去干涉現任隊長的作風,但我必須說,我很難認同
雖然好像都是些芝麻小事,然而--
決定好練習時間、比賽借場地時間後,告訴管理員一聲,很難嗎?
在交出接力名單前,向名單中人知會、溝通,很難嗎?
對無法出席、參賽的人多一分信任,以勸導代替"當掉"的恐嚇,很難嗎?
在本不允許併桌的小吃部併桌,事先知會打掃阿伯一聲,很難嗎?

對人多一分尊重、多替別人想一點,很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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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依舊很沉重
思考了許久打出來的東西,仍是言不及義來得多
一面要吐露心聲,一面要隱藏關鍵點,實在很累
我不想引發別人的不愉快,真的

關掉電腦提前出門,拖著似乎舊傷復發的腳往山上走
天氣雖然比之前涼了點,但陽光還是很強烈
我從背包裡拿出相機握在手上,這樣隨時可以拍照
買了相機後就要開始工作--
就算技術仍嫌生澀,就算只有我一個人也一樣

拍得好不好就不提了,但發現東西的感覺很好
追逐蝴蝶、尋找青蛙、搜尋蜥蜴、拍蜻蜓特寫......
只要沒有蚊子的話,我很樂意在後山待上一整天
窩在那裡玩相機,可以不用說話,也不會想要說話

呵,怎麼好像「說話」成了一種痛苦的事呢?
承認這個,或許代表一種逃避心理,但我不會去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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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很多,但某種壓力讓我選擇了閉嘴
說得太多,會被認為是吹毛求疵吧?因為我好像老是在對這些事批評抱怨
乍看之下跟高中時的情況很像,但實質上是完全不同的
也許是因為,在高中,我的角色很明確,不容懷疑更無須畏怯
相較起來,現在我踏著的僅是一片薄薄的玻璃,脆弱無比

人家說,講話要看時機,但我總是抓不準
抓不準時機的結果是,建議成了強調自身存在感的無聊小動作
自己成了囉唆、愛抓小辮子的煩人者

「這樣,真的可以嗎?」
說這句話的對象,不知不覺地轉移到自己身上
在失去了踏足點後,我的定位似乎也就此消失了--就像玻璃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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