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對影醉濁酒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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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14 Thu 2006 22:17
  • 限制

總覺得,這陣子很少在blog放「有想法」的文章
雖然一直都有在思考某些問題,但都只放在腦袋裡而已
就算真的要打出來時,也總是打到一半就停手並刪去
可能是因為當下的想法和事後的敘述,很難有契合的時候
又或許是感覺「這樣的東西」不能出現在blog上,而不自覺地踩了煞車

無論是blog或個板,都有一些「關係人」在看
顧慮到此,想說的事就會有所保留
層層累積後,雖然偶爾會像之前的「期末感言」一樣爆發
但那只能算是冰山一角,沒有說的部份可多著呢!
鑑於此,對「非關係人」會暢所欲言是很自然的事
例如老姊,我回家時常會跟她聊上許多關於學校裡的人事物
例如國峰,我絕對不會當面跟他說我對他這個人的實際感想
此外,我覺得其他人對我的「刻板印象」也是其一
以下是最顯著的例子--
不知怎地,很多人都認為我這個人談感情問題都會瀟灑(敷衍)帶過
我自己也不知不覺地把談論那個當作一件「不合理」的事

唉,看來要突破這些心理限制還得要更努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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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總是會有一連串飯局和送舊活動
而今年的送舊,帶給我的離別感特別淡
除了個性本就如此,對這樣的事有新看法應也是原因之一

我並不是冷血無情
只是像對戀愛這種感情一樣--看開了,看淡了,看習慣了
所以我不哭

高中時,我自己有一套理論
「人生本就聚少離多,沒必要為了暫時的分開而哭;要哭,等下一次見面時再哭還比較值得。」
當時,約柔曾反駁
「就是因為下次見面很難,所以離別時才更要哭!」
現在,我的理論稍微改了一點
「人生雖聚少離多,但便利的通訊使這世界變得太小;即使分開,只要還活著便能再見面。所以,何必哭呢?為下一次的見面而笑,不是更好?」
論離別,從小到大,我們經歷過的離別何其多也?
而同處於現在這樣的世界,見面,很難嗎?
只是「想見面」的感情是否足夠強烈的問題吧!
這世界,可以替代實際見面的東西太多
除了生死離別,其他的都可以算是「暫時性」的分開而已
只是那「暫時」的時間是長是短罷了

與其在離別的當下哭泣
還不如在離別前好好建立感情基礎、製造回憶
在離別時確定好連絡方式,離別後不要錯失見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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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19 Fri 2006 16:25
  • 聲音

記得之前聽晞雲說,女人是「聲音的動物」,意思是「女人愛聽好話」
我個人認為應該把「女」字去掉,因為「愛聽好話」是常態

我覺得自己確實是「聲音的動物」,喜歡「聲音」的動物
我喜歡蟲鳴鳥叫,但並不需要知道那些聲音的主人為何
在非常討厭(喜歡)某位歌手的同時,我可以非常喜歡(討厭)他的歌
劇情演技好歸好,聲音配樂搭不上就免談

專就「歌」來說,除了聲音和曲調外
在歌詞的部份,我覺得自己特別喜歡那種詩詞形式(非現代新詩)的
這方面的代表,自然是霹靂的歌了
如【萬年奇緣】、【佾雲詩歌】、【舊人難忘】、【煙茫茫】、【雪落無聲】...
在霹靂之外,像是文章的【古月照今塵】、阿輪的【月光雨】也是
反例則是,雖然我很喜歡阿輪姐的歌聲,但【夢中戲】歌詞我就不喜歡了

詩詞形式的歌不但歌詞好記,聽起來也更有深度
不過,也是會有例外的
有些歌詞給我的感覺,就像「為賦新辭強說愁」,非常之「假」
更有的像某位美學大師的文章,根本就是一堆形容詞的堆砌,拗口且令我厭煩
好的歌詞,會讓整首歌的曲調更有韻律美,也更有意境
反之,就像我家老爸常說的「念歌」
(但我也不認同他一竿子打翻整條船的定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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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19 Fri 2006 07:47
  • 盲目

前天,李偉文先生的演講,聽得很高興,感觸也很多
在兩個小時多的演講裡,他說了好多好多「名言」
但因為忘了做筆記,我記得清楚的就只有幾句
其中,「人只看得到他想要看的」,讓我印象最深刻

今天應方老師之邀到自在坊吃午飯,飯前跑去慈塘逛了逛
老師說,她都找不到福壽螺,也不知道那螺是生作什麼模樣
李偉文先生那句話的意思,有一部份就是指這種狀況
人想看一樣東西的時候,腦子裡會先描繪出那樣東西的形狀
(聽說是出自某個腦部神經研究,所以人是用腦在看東西的)
既然方老師完全沒見過福壽螺(倒是認得牠的卵),那更遑論看到牠了
我自己也常這樣--聽到蛙鳴,若知道是哪種蛙,一下子便能以聲尋蛙
反之,在草叢、水邊蹲上幾十分鐘也見不着半隻蛙影

這句話其實還有很多意思
李偉文先生提出時,主要是指以前高山纜車事件,某些堅持要做之人的想法
而對這句話,我最常連接在一起的是一般人「看」的東西
如果喜歡一個人,看到的大多是自己喜歡的那個人的優點
同樣地,討厭一個人也是如此
所謂盲目,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和一般人一樣,也容易落入這個窠臼
要做到無時無刻面面宏觀,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但我希望自己能逐步開拓視野,至少對我最頭痛的人情事務能盡量避免狹隘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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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停下來
我想找棵樹靠著,坐在樹蔭下
戴著我最喜歡的CAT遮陽帽
穿著透氣的排汗衫和運動短褲
腳上是沾了泥土和草香的慢跑鞋
閉上眼,垂著頭,打瞌睡
瞇著眼,抬起臉,仰望枝葉間破碎的藍天白雲
潺潺流水聲,清涼的溪流在身前不遠處
不用去回應不存在的人聲
不用去細辨林間鳥啼為何
不用去探究腳邊小草的名姓
偶而有風,綠蔭沙沙作響

如果,心情可以停下來
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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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30 Sun 2006 20:20
前陣子,在布袋戲板上看到一篇文章
內容大意是,因為自己喜歡布袋戲,結果被當成LKK、被取笑
這種感覺,我很懂,尤其是在唱歌的時候

實際原因我不知道,但霹靂的歌很難在KTV點歌單上找到是事實
似乎和授權有關,也可能因為它們算是業者眼中的"冷門"歌曲
若不論那是出現在布袋戲劇集裡的歌曲
-從早期的【非常女】、【盼夢圓】,到【萬年奇緣】、【佾雲詩歌】
以及近期的【煙茫茫】、【舊人難忘】...甚至是最新的【雪落無聲】-
也不過就是台語歌罷了,不是嗎?

每當我在非戲迷之人面前唱這些歌,都會對他們之後的反應感到難過
掌聲,往往是衝著像【你的名我的命】中的某些部份,要"用力"唱的部份而來
也許是我唱的不好吧?
然而,即使聽了原曲,我也從來沒有聽過非戲迷者說過"這首歌不錯"或"不喜歡這首歌"
當他們知道這是布袋戲的歌曲時,"哦~布袋戲的喔...",便再無下文
就因為它們是為布袋戲而作的歌,便沒必要欣賞嗎?
寫歌的、唱歌的,並不是木偶,而是人啊!

歌,和MV不同
無論是一般的或霹靂的MV,不知道劇情的人可能會看不懂
但音樂應該是沒有距離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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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3 Thu 2006 23:03
  • 空洞

自以為投入得認真,其實在別人眼中根本是個屁


很久沒有感受到了,這種空洞的感覺
不管待在哪裡都不對勁,無法深入思考
腳踏出去的,是一步步的空虛

我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弄社團評鑑、念期中考、打工、準備下星期一的影片播放事宜、
大專盃花費要結清、問開帳戶的問題、成績和出席率對照的整理、
作業、讀書報告、討論報告、看病...但就是提不起勁
連生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和人說話變成一種沉重又空虛的負擔
已經不想再思考究竟是哪邊的問題,反正,最後還是我來做

做這些事,對自己的存在感有任何意義嗎?沒有
既然沒有,那我幹嘛做這些事?
簡單,因為腦子和身體都習慣了--事情丟過來,接到,做完
在之前,還有一點原動力,可以感受其中的任何訊息
但現在,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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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總經時,聽解立亞說了一些上星期六研究所考試的事
內容包括他出的考題、解答,以及他對補習班制式答案的不滿等
我一手托著下巴,眼睛直盯著前面空座位上的補習班廣告傳單
台上講得很精采--從台下不時爆出的笑聲和嘰嘰喳喳的討論聲可知
可惜,我一點也聽不懂

大三了,該是為以後的出路考慮的時候了
但我,在清大的三年裡,可說是一事無成,尤其是課業
畢業後要做什麼?我不知道像我這種人有什麼用得上的才能
考研究所?我不知道以我的課業狀況能撘得上哪間研究所
現在,我能確定的只有--我不適合經濟系所,也不適合當學者

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都很有成就
他們有想要做的事,也有能力去做
而我,在這方面總是坑坑疤疤,沒有完好過
人家畫出的是一條實線,我撇來撇去總是虛線
對未來,即使是大四那樣近的未來,我仍說不出個所以然

嘉文學姐說,我很清楚我要的是什麼
但我必須澄清,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在我的分類裡,只有「喜歡」與「不喜歡」
喜歡的就做,不喜歡的就不做,如此而已
假若你問我喜歡什麼,我可以描述個大概
但若問我要的是什麼,我真的完全不知道
舉例來說:
我喜歡歷史,但若牽扯到"研究"就不喜歡了
那要不要考歷史所呢?抱歉,我不知道

或許,我該去諮商中心報到
但畢業以後的事,連我自己都抓不到一丁點線索了,還有誰能給我答案?
嗯,我討厭諮商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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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7 Fri 2006 20:32
  • 失望

昨晚和阿諾他們去笑傲江湖唱歌
然而,翻遍了台語歌本,就是找不到我最殷切期盼的那幾首歌
如果PILI網上的消息沒錯,那為何歌本上沒有?

無聊地敲著點歌機的鍵盤,半是發呆地瀏覽一頁一頁的最新歌曲,突然--
《愛你的是我》!?
迅速地點了歌後,我轉變方式用查字部的去搜尋,結果--
這不是《舊人難忘》嘛!?
差一點差一點差一點我就跳起來歡呼了!
啊啊,還有《買醉的人》、《蕭瑟風雨》、《英雄無名》...
雖仍無阿輪的《萬年奇緣》、《佾雲詩歌》、《月光雨》...等
可是,還是很感動
即使這份感動,並未維持多久

記得是《舊人難忘》先出現吧?
唱得很高興,也很難過
高興的是看到了《舊人難忘》的MV,唱到了一直很喜歡的歌
而難過的是,歌本身沒問題,女聲的部份也OK,可問題就在男聲的部份
我自己可以把聲調降低,但一旦降了聲調,便不夠宏亮
導致整首歌唱起來,男女聲部的音量完全不協調
雖然很不願承認,但我真的沒辦法唱出亮哥的聲音
若改了整首歌的音調,怕抓不到旋律
若是讓別人和自己合唱,偏偏眼前這八、九個男生中,就是沒人會
--這不是廢話嗎?

早在決定和他們一起去唱歌時,就該知道了
當我點歌時,高興地拿起麥克風時,就該知道了
當發現大家各忙各的,沒人在聽甚至沒人在看螢幕時,就該知道了

唱《愛你的是我》時,我花了好大的心力才克制住了衝動
摔麥克風的衝動,卡歌的衝動,離開包廂的衝動

所以,我才說,我很想一個人去唱歌
比起被忽視、不被當一回事的對待
我寧願自己唱,自己聽,自己給自己掌聲
是的,就像我一直以來那樣
在人社五樓室外走廊的清唱,在前往某地的路上與MP3的合唱

我想,即使阿輪的歌出現,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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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09 Thu 2006 23:08
  • ......

看了一下前幾篇文章,感覺自己的心情還挺惡劣的
明明就過了個舒適的春節,不是嗎?

經過一番思索,細數了一下原因
沒唱到歌、肩傷腳傷、混帳的告白、財政學沒過、書沒看完、舊硬碟報銷、被遺忘的生日、討厭的例假...
嗯,還真不少

所以,怎麼辦?

能怎麼辦?我又能怎麼辦?
該死的我就是彆扭到不行,除了窩在房裡打打文章又能怎麼辦?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那如我意的十之一二是不是全掛了?

最近,特別地毛躁
下意識裡,急切地想找回以前的自己
卻也在搜索的過程中,迷失方向
伸出手,抓到的是一堆問號
我想要肯定句
一連串個性上的矛盾證實了那是個妄想

啃著黑糖饅頭,看著遠處窗外的景物
什麼都不想、不聽、不說,這樣滿意了嗎?

能讓我自豪的要素已經不存在了,那我在這裡有什麼意義嗎?
一邊收著蛙鞋、划手板,一邊自嘲自諷
直覺,控制著這雙手,持續做著毫無意義的事

對了,毫無意義,我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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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你為什麼要幫他"這種話,我聽得夠多了


我不討厭幫別人的忙
或者該說是,我很高興自己派得上用場
不過,我不是聖人,也不信佛家那一套說詞
"不求回報"這種漂亮話,我沒資格也不屑講
那種話太過美好,適合存在幻想中而非現實
既然活在現實中,就要考慮到現實的利益
所以,那般偽善的話就別吐出來給人笑了,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無論是幫了什麼人什麽忙,我都要求報償,不限形式的報償
所謂"不限形式",包括了金錢、人情、自我滿足等
總之,沒有任何利益的事,我不幫也不做
至於如何衡量利益-尤其是無形的-這就要看當下的直覺了
難免地,"直覺"偶爾也會出差錯,做了賠本生意
但這並不代表依靠它是個錯誤

我沒有興趣當老好人,我的算盤怎麼打也不需其他人來干涉
我為什麼要幫某人做某事?
--因為我覺得對我有利益
有什麼利益?
--能夠對我產生"足以抵償損失的效用"的利益
舉例來說?
--一部電影,一本書,一塊蛋糕,一聲謝謝,一個微笑...

人是自私的,是追求利益的
我是人,自然也不例外
捫心自問吧!誰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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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求學時期的回憶裡,若憑空去想,則幾乎不會出現人
有風景,有建築物,有交通工具,有動植物--但只有除了人之外的生物
即使有人,也想不起臉
最近的記憶如泳訓,遙遠的記憶如幼稚園
全無例外
雖然我不會完全忘記見過的人
但若要我回憶那人的臉,則完全沒辦法

小時候讀的私立幼稚園的名字,我記得
那頗像大型彩色監牢的外型,也記得很清楚
大中小班時的教室,吃點心的地方,以及有段距離的藝能大樓
還有玩抓鬼的大型遊樂器材,連逃跑的路線都還記得

我記得小學的操場,整修過後的草地上立了塊大石頭
記得校舍、游泳池,也記得附設幼稚園的遊樂設施
老師和同學們的名字還有印象,但想不起臉
回憶中的小學校園,是空蕩蕩的

我記得國中的大門、警衛室和停車棚、地下停車場
騎過籃球場後的林蔭小道,在某個時間會掉小果子
被大家踩過的果子腐爛後的味道,我還記得
操場的樣子、司令台兩旁牆壁上鑲嵌的圖形
以及最後一個籃球架旁,會幫我擋球的老榕樹
工藝、家政、音樂、童軍、美術、圖書...等教室
還有各個導師室、輔導室、教務處、訓導處...
除了一起過了三年的同學老師之外,在腦子裡的印象都很清晰

高中印象最深刻的,是騎車入校時,到停車場前的路
某個時候,會有鋪滿一地的黃花瓣
高中三年的校慶看板,高二時賣的東西,還有跑過好幾圈的操場
「體育館」裡頭的設施,種在門口的石榴,還有社團教室旁的樹
國樂社辦在畢業前的擺設,我心愛的二胡和中胡的模樣與位置
......記得的事物有好多好多
然而,出現的人就只有屈指可數的那幾位

現在,在大學快三年了
離開這裡後,我還能記得多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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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暑假、新年假期無法避免的,就是得和「以前的人」見面
這邊所謂的「以前的人」,泛指大學以前的同學朋友老師等
說真的,我不是很喜歡這樣

表面上當然只是跟他們見面敘舊
但實質上,對我來說,那跟上法庭受審沒兩樣
當然,這是我自己單方面的感覺,說是恐懼症倒也不為過
我不希望讓自己在別人記憶裡的樣子變了
也不喜歡別人拿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做比較
除非是我自己提起這樣的話題

然而,尤其是長輩,偏偏最喜歡拿這個話題來聊天
我並不討厭懷舊,但我討厭一直提舊事還猛說個沒完的人

畢業後,我很少主動連絡「以前的人」
而除了少數能夠包容、接受我的朋友外
對於「以前的人」的任何聚會邀請,我一概找藉口推卻
並不是交情差,也並非我無情
只是,雖然我滿喜歡歷史的
但單純就人的方面來看,我重視現在更甚於過去
而且,我討厭麻煩--這或許是最大的原因
有些人說我瀟灑,我想,那是華麗辭藻用得太多的弊病
那不過是以我自己的感覺為優先,而做出的行為表現罷了
瀟灑?別笑死我了


每每想到這兒,總是會出現一個疑問
因為久沒連絡就不是朋友的朋友,究竟還算不算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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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心情,然後放下」
這是我看完《最後十四堂星期二的課》後,得到的最大收穫
在2005的後面幾個月,我可說是靠著它撐過來的

從大二下到大三上
無論是心態也好,情緒也好,待人也好
總覺得差了很多,像是兩個人
上半年的文章,多多少少都會把心情寫出來
喜歡和討厭的東西、當下的心情、一些想法...
現在回想起來,上半年,大二下時的我
就心理上而言,還是「活」著的
反之,到了下半年,大三上
除了有關音樂或書的事,自己的事情幾乎不提
即使寫了一些東西,卻也是充滿了灰濛濛的顏色
鬱悶、煩躁,當時的我,想不起上一次笑是什麼時候

就人際關係而言,與前年相仿的狀況,在去年下半又再度降臨
關聯性消失,友誼就變了--這樣的朋友,還能稱做朋友嗎?
曾經很愉快地一起聊天、談笑,一起念書、討論事情
卻忽然,毫無預警地,變成了陌生人

書,為心情低盪的我拉了一把(當然了,绝不是教科書)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若非這將自己逼到崩潰邊緣的境況,我不會寄情於書
同樣地,也不會發現這麼多值得一讀再讀的好書
小川洋子的《婆羅門的埋葬》、《博士熱愛的算式》
讓我重拾了所謂單純的感動,在死水般的心裡注入一道活泉
Mitch Albom的《最後14堂星期二的課》、《在天堂遇見的五個人》
讓我重新審視身邊那令我煩悶的人事物,找回最簡單的心情

感受心情,然後放下
--「啊啊,這種感覺就是『焦躁』--嗯,我懂了,放下吧!」
雖然不是每次都成功,但就轉化心情而言,這句話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感謝莫瑞,也感謝寫出這本書的Mitch Albom
對自己坦白,對自己的心情坦白,是我延伸自這句話的感想
由於一些無聊的自尊心和過度的自律
有時我連對自己說話時都很彆扭、顧忌,更別提對其他人了
就算不能對其他人說出口,但至少要對自己坦白
最了解自己的人,最能幫自己的人,唯有自己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我再度面對那莫名斷絕的友誼
疑惑不滿的情緒,很快地轉化為對自己的無奈
難過又如何?責怪又如何?沒有人有錯
真要說的話,應是我無福消受這樣的情誼吧?
--確實感受到了,這是「失望」
那麼,放下吧!
友誼,可以再建立,既然這不是任何一方的錯的話,還是可以的

心態上的改變,或許也讓我對待他人的方式有了一點變化
這樣的變化對以後是好是壞,現下無法論斷
但就目前的我而言,似乎不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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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的第一天,總是要來回顧一下去年的風風雨雨
說是要回顧,但依我奇怪的記憶障礙,如果沒有一點提示是完全想不起來的
去年在blog的文章,發揮了很好的作用

去年寒假的阿里山之旅雖偶有不快,但整體而言,很享受
閉上眼,我想起了什麼?
阿里山的紅檜林,塔塔加的大鐵杉--往事已遠,感動依舊
如果真的有所謂幸福
那麼,當時有幸與它們一會的我,是最幸福的
喜歡單純地欣賞山林之美,喜歡那離我已經很遙遠的,直透身心的感動

說到感動,還有那春天的流蘇花,以及有感而發的幾首笨拙的詩
為什麼當時我會那麼高興呢?
因為那是我們種下的、搶救回來的,全校唯一的流蘇
看到經過的同學們那訝異的眼神,真的好驕傲--吶,很美吧!

流蘇,以及許許多多的花草樹木,都在人社院
這幾年,人社院的改變有目共睹
但對不常或幾乎不上人社院的、我週遭的人來說
無論怎樣的描述都無法讓他們明白--
以前那陰森森死氣沉沉的人社院,現在是多麼的美、多麼的綠意盎然
我敢說,人社院是清大最有自然氣息的系館,真的去走一走吧!

猶記得以前曾大放厥詞--我愛山水鳥獸勝過愛人
相對於寒假的出遊,暑假的花東綠島行給我的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我喜歡看山,也喜歡看海;寒假之行滿足了前者,而暑假之遊只餘不滿與遺憾
人的存在與干擾,讓我無法靜心去欣賞海景、礁石、魚群...
暑假的花東綠島行,不願回憶的惡夢

2005的下半年,我對自己有了一個發現
那就是--很容易因外在的人為因素,失去對自然的熱情的我
更正確點來說,他人的因素只能說是推手,一切都在我
雖說沒有燃料就不能繼續燃燒,但我是否有積極去尋找它呢?
有,但自從得知是劣等貨後,就不再有

如果可以,我想重燃心底那分熱情,對自然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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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26 Wed 2005 10:25
  • 閒談

早上再度看到那則建中生自殺的新聞
經過一連串的報導,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大致上都知道了
但那主播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讓我很想砸電視
"現在的學生抗壓性真的很低"

試問,"壓力"的大小是用什麼來衡量的?
單位是什麼?要怎麼計算?
姑且不論那位已經出社會的主播
即使是大學生的我
也不敢保證我高中時受到的壓力和那位自殺者一樣的多
國中時,我也是個資優生
也考上了高雄的第一志願--雄女
也同樣感受到了極度的挫折
和他不同的是,我走過來了
然而,我不會質疑他尋短見的行為
因為雖然過程類似,我當時承受的壓力和他仍是不同

"我都不知道,這條路原來這麼苦"
這是電影《那山那人那狗》中的一句台詞
沒有親自走過,怎會知道苦在何處?
國高中的時候我也聽過一句話
"叫教育部長把自己的小孩送來讀國內的學校,就知道我們為什麼念這麼辛苦"

"大人"們老是以"抗壓性不足"、"草莓族"來教訓我們
但他們有沒有想過
我們身上背負的壓力,和當年的他們究竟差了多少?
不僅背景不同,原因不同,類型更不同
這兩種差別極大的"壓力",真的能拿來比較嗎?

每每像這樣的事件發生後,身邊的人常會說"他不像會想不開的孩子"
社會媒體常常專注於這點
然後像是哀悼似地說那人以前是怎樣一個好孩子、自殺了很意外云云
但有多少人會去探究他的"苦"在何處?
不是去評斷因為這樣的理由自殺有多笨多不值
而是單純地述出--
他所面對的、承受的、難過的、自我期許的、失望的...所有,讓他往這條路上走的原因
有,是有這種人
但十之八九都是另有目的(藉此批教改、社會現象之類的)

看到那位與我有類似遭遇的孩子,我希望自己能成為那十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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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12 Wed 2005 10:58
觀察的人多了,便無法真正討厭一個人
但我很想討厭人,完完全全地厭惡

有一陣子,我以為我終於找到了
然而事實證明,"心軟"依舊是我的大敵
若有天能遇上一個讓我徹底厭惡的人,我死而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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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12 Wed 2005 10:55
  • Down

一陣混亂過後,糾纏著我的是什麼?
秋風迎面,理不清的思緒雜亂如蓬草

疲憊,讓我放鬆了警戒,未關緊的門,洩露出脆弱
一個字、一句話,我的世界逐漸崩毀

理直更要氣和,但我真的做不到
拂袖而去的代價,我也擔不起
所以,又能如何?
隨波逐流的無根萍,依然只能隨波逐流
即使抓住了一點屬於自己的水流,最終仍是被迫放手

失望,本是意料中之事
只是沒料得,隨之引來的另一種心情依然持續低盪
察覺的瞬間,我關上門並順手加上幾道鎖
自我防禦系統總算突破精神疲憊的病毒,阻斷外界隨便的干涉
我不要同情之類的偽善,因為不必要
而那將我從谷底拉起的繩索,持有者不存在
現在是,將來也是

人心所能容納的,畢竟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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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上林大哥的課時,以及上學期上嚴守仁老師的課時
都曾要我們畫出未來的夢、願景
雖然畫是畫了,作業是交了,感想也有了
但其實我很清楚
這些,都不是他們所謂的"夢"與"願景"

那麼,什麼才是我的"夢"與"願景"呢?

如果我說,"我希望能早點離開這個世界"
有多少人會相信?

一般人除了把它當玩笑,就是當它是逃避責任的藉口

是的,我是在逃避
因為就目前為止,我不覺得有什麼東西值得我淹留此世
現在的我,便是藉由一些所謂"責任"來逃避--
逃避自己這樣厭世的想法
若人真是自由的,那我為何不能選擇離開?
束縛,自在人心,而且深植難去

在消極地尋找"責任"的藉口時
我也曾經努力著對某些事物產生興趣
然而,在那些"我應該有興趣"的事物中
對我來說,仍是無法進入內心的空洞虛無

如果有一天,能當藉口的"責任"消失
那我,也不過是個行屍走肉
所以,我最能稱做"夢"與"願景"的
便是在變成這樣之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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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09 Fri 2005 16:41
  • 結束

暑訓結束了
回首這個暑假,我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麼
如果有人說,應該先問自己付出了什麼
那我也只能回答,"我付出了一整個暑假,你滿意了嗎?"

既然都結束了,那我是否可以任性地問一句

你們到哪去了?

一開始我所想到的是,
因為我不太擅長向人求援,也不想勉強別人做麻煩事
所以就算早晨的操場、偌大的泳池只有我一人,也不能有怨言
那是自找的,活該

但,真有這麼忙嗎?
忙到可以毫無音訊
忙到可以忘了答應過的事
忙到可以連給個關心都嫌煩
忙到可以把旁觀視為理所當然
忙到可以若無其事地暢談這段期間的逍遙自在

當然,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所以,我才要說
這是屬於我的殘酷,無論是對其他人,或是自己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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